人生百態 番禺情
第一次踏入番禺是九年前,第一个在番禺認识是侨办副主任何海宏,即現在档案局局長,和妇联的吳栩枝主席,即現在工联会主席,被她们的熱情感动,对番禺有了很好的印象,因此而來往不断。
五年前,第一次组团回去參加懇親大会,認识了很多來自世界各地的番禺乡亲,当年人大政协的副主席郑葆红,筆者与她十分有缘,当年她隨团到纽西兰旅游考察,刚巧在帝豪大酒楼晚饭,而筆者正接待上海妇联孟主席一团妇女代表团,她主动对筆者自我介绍,她们來自番禺,还邀请回家乡看看,当时筆者觉得番禺很新奇,那里是个怎么样的地方!也很想去看看,这位靓女郑主席是第一个在纽西兰認识的番禺官员,在五年前的懇親会再次遇見十分投缘。
去年纽西兰华文作家协会组团去深圳參加文博会,和请广东省侨联安排拜会广东省作家协会,及广东省文联作文化交流,更获四川西博会邀请參加,但文博会与西博会相差三天时间,这三天的空间感谢省侨联安排去中山,广州,番禺一游,当然也要去拜访当地侨联了解多些广东情况,中山市由徐瓦主席親自陪同參观孫中山故居及詹园,广州市就去拜会省侨联和广东省国际华商会,及广州市侨办,番禺区政府档案局,侨联,侨办和政协,主持会议正是靓女郑主席,
她首先欢迎纽华作协代表团並介绍了番禺近年的發展,彼此互相交流後她对筆者说希望能成立番禺同乡会,筆者表示 “纽西兰已有很多同乡会了,番禺不是屬於广州嗎!奧克兰已有广州同乡会不用再多一个了 “。
“这是不同的,番禺同乡会是屬於番禺自己的,已经有人答应去搅,妳去幫一下他们吧! “
“如果有人搅的话,我去帮忙没问题,是谁呀!”
“那个人妳都認識的,因他说認識妳,他叫什么星。”郑主席望着侨联李副主席说,李育诚副主席立即会意連忙回答 “是永星 ‘
“呵!是阿Sam,我跟他很熟,特别是他媽媽,曾经是龙隊成員,既然他答应了,我回去与他相量怎么办,”
“对了,妳有经验幫幫他,盡快办好组团回来參加懇親会。”
这样為了守諾言回纽後便召开了多次会议,终於番禺同乡会成立了,並组团回去参加懇親会。
这一屆的番禺懇親大会比上一次五年前办得更具規模和熱鬧,來自澳纽的乡亲都被安排住在番禺大厦,因為番禺大厦位于区政府的旁边,海交会和海联会两个会议开会都是在区政府的会议廳,筆者只须要步行便可以去开会了,
11月1 0日晨早九时番禺区政府派了一輛車來接去番禺大厦報到,晚上有欢迎晚宴,第二天,跟五年前一樣在番禺宾馆集中与來自世界各地的乡亲手持由大会派發的旗子,列隊跟着手持花牌寫上所屬的社团名称的女孩子,一隊跟一隊的走向英東体育馆,沿途街道两旁都有各中,小学的学生手持小旗來欢迎,口中还说 “欢迎”,” 欢迎” ,和很多途人也驻足觀看,嘻!嘻!好不威风啊。
去到英東体育館筆者被请去贵宾房,貴宾房是一些重要的领導等候上主席台的休息室,見到很多熟识的面孔,像書记和区长,主席,局長,番禺区名人等等,还有一位老朋友霍震霆,这次他带同兒子啟刚回到番禺參加懇親会,这位年青人很有礼貌和英俊,筆者跟他有点缘份,因為懇親会完畢後回到香港第二天约了朋友在湾仔怡東酒店食午飯,在门口又踫見他,他记忆力甚好,与筆者打招呼,更记得筆者是從纽西兰來的,筆者乘机邀请他來纽西兰玩和參加征文比赛颁奖典礼,他表示很想去看看,因為没有去过纽西兰,给他什么时间才作安排。
一向低調的長隆酒店和动物园的老板” 苏哥” 和” 深姐” 見到筆者便打招呼还问” 什么时,候有空去他们那里一聚?”
‘当有空一定拜候,”可惜筆者到回纽之前都没有时间去拜访他们,真的很怀念長隆的鱷鱼粥,想起都吞口水。
祁福新村的老板彭磷基在开会时坐在我的右边,雖是第一次見面,觉得他也是没有什么架子,我们也很谈得來。
宝墨园内筆者最欣赏是趙泰來館,裡面价值連城的古董和翡翠,真是百看不厌,很有历史价值,而捐贈者赵泰來很小出席露面,他為人低調又樸实,見到他像見到老朋友一样,很隨意,令人很舒服。
有教养的富豪一点也不浮夸,对人有礼貌,又親和,令人如沐春凤。
没教养的新發财,所谓大款,態度嚣张,没有礼貌,目中無人,見官就拜,自以為是,动不动就以錢伤人,这样的人要敬而远之,想起都怕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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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位越高的人越親和,等于見识越广的人越谦厚,只是一些井底之蛙,其意气风發的態度令人發笑,其無知更使人对之不屑一顧。
广州副書记朱小丹聽说很小出席活动,但也來到番禺懇親会当主礼嘉宾,档案局长何海宏介绍筆者与他認识,他用很真诚的態度与筆者交谈和拍照,与他谈话没有压力,很輕鬆和自然。
曾经來过纽西兰的幾位書记,都像老朋友一样互相问好,说笑,还來一张大合照,,嘻!嘻!六位猛男陪筆者这个”过气美女” 真是羡煞旁人。
结束开幕式之後,多部旅遊車把我们載去到一所全新的医院和一所位于大学校园内的中医学院觀看领导们剪彩。
晚上宴会之後也有文艺演出和灿烂的烟花匯演,可能看烟花太投入,被烟花散下的灰入了眼睛,整个晚上眼睛像有針在刺的感觉,始终忍不住要去医疗室,但医疗室的医生也没有办法讓眼睛内的東西冲出来,只有把筆者送去医院治疗。
想不到五年前參加墾親会因肚痛要去医院,这一次又因烟花灰入眼要去医院,中国的医生真不简单,檢查之後已可对症下药,说过两天便没事,真的就没事了。筆者进医院治疗沒有同行的人知道,第二天他们見筆者塗眼药一问之下才知道,还怪不告诉他们陪去医院,唉!筆者就是不想他们担心才獨自去医院。
自從第一次到过番禺之後,故乡情根已经开始种下,到現在已经深深埋在泥土裡生长了,这根是不能改变的
希望这棵番禺情苗壯拙成长,不怕风雨雷电或人為破坏,
故乡番禺!我愛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