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化沙龍’几次聚會時,大衛、王多次提到沙龍里的几位高令文友是‘文化沙龍’的‘寶’,此話感人至深。一句普通的話包合着丰富內涵。一,‘文化沙龍’是老年文友溫馨的家,受到了尊重;二,‘文化沙龍’文友對老年文友在沙龍的作用作了誠摯肯定;三,使高令文友得到了安慰和鼓勵。語言的作用是巨大的,一次精彩的演說可以調動千軍萬馬,使士為知己者死。曾為筆者拙作《諜海春秋》題詞的王君和作序的唐君他們在上海解放前夕策反敵軍江陰炮台首領成功,其中鼓動性的語言起了重大作用。但語言是多義的,既可起到積極作用,也可起到消極作用,甚至是破壞作用,一句話可以叫人笑,同樣可以叫人跳。對老年人的態度也是這樣。有人認為‘家有老,勝過寶’,但也有人,甚至是自己的親人卻把老人視為草或包袱。在國內經常見到老人被家里人逼出家門流浪街頭和把老人當佣工使用,搶奪老人財產一些新聞。但從社會總體來說,社會的敬老風氣越來越好。筆者去年回國明顯地感到公交車上乘客給老人主動讓座是越來越多了,甚至對車上自動揚聲器在老人出示老年免費卡時那句‘老年卡,’的話都有不少人提出要改為‘歡迎您乘車’之類的話,不要帶老字;認為用老字會增加老人精神負擔和不悅。就這么一件小事也足可體現社會文明的進步。
新西蘭是個文明國家,對老人的關心和尊重做得比較好,有次筆者在奧克蘭乘飛機去澳洲,排隊登機時立即被紐航一位工作人員領出排隊隊伍讓我優先進杌侖。其實在中國也有許多優待老人的照顧措施,如70歲以上的老人可以不排隊優先上公交車,但一輛車只能照顧三個老人先上車,而在車站的第四位、第五位老人則要到后面排隊上車;在醫院和銀行到處可見70歲以上的老人可以得到優先服務的牌子,可是服務單位并不主動執行這個規定,牌子成了幌子。于是國內不少本可以做到、做好的事沒有做好,給人不踏實、不落實、不可信的印象。總之,單靠政策和規定是不夠的,人的素質提高了,社會風氣就好了。
可是現在經常會見到、迂到種種不和諧的事情。在公交車上看見個別老人在上下車時動作遲鈍一些,旁邊的人竟說:‘這么大年紀了還出來干啥??’‘發什么免費乘車卡,讓這些老頭老太吃飽飯沒事干,出來亂跑給大家添亂!’。于是筆者早巳下定決心,當思維能力衰退時立即‘封筆’,當手腳不靈,行動不便時自關禁閉不出門,當生活不能自理時立即進養老院!一個人如果使人感到討厭,給人找麻煩添亂時,應該自動退出人生舞台,不要猶豫,不要憐惜,更不要埋怨上帝。上帝對任何人都是公平的,到了某些時候,上帝同樣會用對待我們的辦法去對待今天討厭我們的人!除非這些人長生不老,或者他的一生只有青年和中年沒有老年,這樣他就沒有‘后顧之憂’,這是他的福氣!
從大衛王一句話引出這么多話,這個無韻的文就算是散文吧。也只有散文可以靈活進行抒寫,‘散’就是散文特點,只要‘形散而神不散’不破壞散文規矩,諒讀者不會見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