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13日是一個很平常的日子,但對筆者來說卻有與眾
不同的感受,這一天是我海外生活中一個值得紀念的日子。2008年5月13日,金曉泉、林島兩位老師和我一起在《華頁》報上建立了《筆友三翁》專欄。在新西蘭几乎所有華文報上都有文化專欄,《筆友三翁》是百花叢中一根小草、一朵無名野花,實在沒有欣賞價值,正是‘相逢不用忙歸去,明日黃花蝶也愁。’感謝《華頁》蘇文德先生賜了我們一個‘暖棚’,使一棵幼嫩小草度過了春夏秋冬;同時惑謝《華頁》諸位編輯先生對《筆友三翁》這個小園地不斷照顧和辛勤操勞。
《筆友三翁》三個老頭,金曉泉和林島兩位老先生是教書的,東方客是讀書的,是坐在教室角落里的旁聽生。文學不是我們專業,更不是胸無點墨的東方客專業。‘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文化人一眼就可看出專欄中的作品最沒有文學味的就是東方客的作品,是的,習作不可能有深度。
專欄上的《月下蠡河》《當我在北京時》《上海灘女諜》這個‘老三篇’雖是三個不同主題的作品,各有讀者,可是由于連載時間過長,使版面十分呆板,不夠活躍,容易使讀者產生厭煩情緒。于是我們作了一些努力,不斷穿插一些朋友們的來稿以改善版面,增強可讀性,但很不夠。我們手里不是沒有稿件,而是擠不進版面,我們被自已的三個長篇連載縛住了手腳,這既是我們沒有排版編輯經驗,也是三個當事人懷舊心態的反應。因為這三個作品內容是三個老人逝去歲月的感情記錄,于是在感情上十分留戀。可是只有几棵老樹沒有鮮花嫩草的園地是很少有人進入的,于是東方祈盼三個老朋友在新的一年里攜手更上一層樓。東方口無遮攔,說錯處請兄弟們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