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智利的Javiera Machiman
第一次走进Kelston小学时,Javiera Machiman只能用手沟通。三年后,来自智利的活泼的10岁女孩Javiera Machiman已经攻克了英语,目前她还在学着掌握手语。
她教她6年级的朋友讲西班牙语并帮助她的父母学习新国家的语言。她梦想着在这里成为一名医生。
当Javiera和她的妹妹Maura从智利的Concepcion抵达新西兰时,“交朋友不容易,我不懂英语,所以我无法理解他们,他们也无法理解我,” Javiera说,“我开始学习词语后,我交了更多的朋友。在这里,最难的事情是学习语言。”
广交朋友不再是个考验,Javiera成了一个受欢迎的学生。她正在变成Kiwi孩子,学习游泳、打篮球。“我爸爸有时候叫我小Kiwi。”她笑说。
Javiera说,他们一家来到新西兰,是因为她的父亲希望女孩们学习英语,体验一种新的文化。“因为在Concepcion,人们会遭到抢劫和杀害——这非常糟糕。”她说。
“在这里,我们可以去任何地方而不会被抢劫。这里都是绿色,有蓝蓝的天空,在我们国家总是冬天。我爱海滩,它是那么干净。在我们国家,它是沙子和垃圾。我们希望永远生活在新西兰。”
现在这个家庭拥有了居留权。Javiera 的父亲是位房屋油漆工,母亲是一所学校的清洁工。他们在多元文化的Kelston小学街对面租了个房子。
Javiera和她5岁的妹妹Maura的英语无可挑剔,他们的父母也正在赶上。
和比萨饼、西瓜和草莓一起,学校是Javiera最喜欢的Kiwi东西之一。 她说,“在Kelston小学,他们对你真的很好,如果你有语言麻烦,你可以得到帮助。在智利的学校,如果你不能讲西班牙语,你不会得到太多的帮助,你必须要自己学会。”
来自中国的Alex Chen
Alex Chen还不喜欢“Kiwi的泥巴”,尽管他的母亲尽了最大的努力。
自从两年前从中国广州抵达这里后,母亲一直试图让10岁的Alex Chen更好地习惯这里的“脏”。
Alex Chen是 Remuera小学生6年级的学生,他说,“我妈妈要我出去玩,沾上更多的泥巴,但我不想去。我是书呆子类型,喜欢呆在床上摆弄我的电脑,当你浑身都脏时你就不能这样做。”
但新西兰也有很多Alex喜欢的——主要是功课少。“新西兰最大的好处就是没有太多的功课,我在中国时(做功课的)最高纪录是从下午5点开始到晚上11点结束。”他说。
他的父母搬到奥克兰特别是为了独生子女Alex能“更好地学习”。他每周两次去补习班,提高他的英语能力。
他说,“我刚来时只懂得一点英语。去年是我的第一年,非常吃力,但现在容易多了。”
今年,Alex交了基督城“难民”朋友,他们是在2月份基督城地震发生后到达学校的。“我们有相同的爱好,并且我们都讲广东话。”他说。
在家里,他帮助他的父母做功课——他们都在UNITEC学习英语,他的妈妈希望能成为一名秘书。
“我很喜欢新西兰,但我想念我在中国的朋友、我的电脑课和周末去游乐园。”
来自瑞典的Ebba Ahlsson
Ebba Ahlsson就像是任何8岁的新西兰女孩一样,膝盖上沾着泥巴、练体操、在朋友家过夜,并带着 Kiwi鼻音说话。
就在短短10个月前,她还只会说和听懂瑞典语。
她10岁的哥哥Anton也会说英语,但有着斯堪地纳维亚口音。现在这对兄妹甚至用英语吵架。
Ebba说,“在瑞典,7岁之前你不用上学,在学校的第二年才开始学习英语。Anton已经开始学了,所以他讲英语有瑞典口音。”
去年Ebba 入读Remuera小学时,一个年龄比她大的小伙伴帮她安顿下来。
“她的名字叫Rhianna,如果有人问我一个问题,她就告诉他们我听不懂,所以我没有真正遇到尴尬。最初来到这里,大家为我做了一切,这很酷。”她说。
Ahlsson一家并不打算留在新西兰。 Ebba的父亲是奥克兰Liggins Institute 的一名医生及名誉研究员。在结束他的研究后,他们将返回到瑞典的乌普萨拉,他在那里的大学儿童医院工作。
“他在这里提供帮助。他照顾非常小的孩子,”Ebba说,“他总是对我们说,‘我破坏了你们的生活,你们在这里,想念你们的瑞典朋友;当我们回到瑞典,你们会想念新西兰的朋友。’
“但没关系,因为我希望有时我会回到这里旅游。”
Ebba说她在这里的朋友和瑞典的不同。“在瑞典,学校里有不同的规定,如果你要别人和你玩,他们必须答应,”她说, “但我这里最好的朋友和在瑞典是同一类型——他们喜欢去公园,他们不害怕在朋友家过夜。”
Ebba想念多雪的冬天,在她最终离开时,她不会想念奥克兰“瞬息万变”的天气。
来自俄罗斯的Igor Kilimnik
“俄罗斯kiwi”也许是对12岁的Igor Kilimnik最好的解释。过去7年间居住在惠灵顿,他的母亲Anna是Niwa的一位资深科学家,母亲认为他“可能是俄罗斯人,但某些方面也许介于俄罗斯人和kiwi之间”。
Igor已接受了新西兰的户外活动——家庭没有电视机,让他抵御惠灵顿的强风放学后到外面玩。
他是个有前途的网球和足球运动员,他在Evans Bay中学读8年级,经常和父亲Yury一起在学校的草坪上踢足球,但他对橄榄球没兴趣,“我不想每月都断胳膊断腿,这会影响我的其他运动。”
他的父母认为,新西兰是让他们唯一的儿子成长的好地方。“我妈妈在莫斯科很担心我。那里有很多的犯罪,她知道我不能自己到外面去玩,甚至不能步行到日杂店,可能会有人绑架你。”他说。
“对她来说工作旅途太辛苦,她得花一个半小时乘坐三种交通工具——地铁、无轨电车和有轨电车。
“在我过第六个生日前两周我们来到新西兰。我记得天气比我们想像得要冷很多,我们透过酒店的窗口向外望去,看见有人穿着小短裤和汗衫在行走,气温只有12度,我们想,‘噢,上帝呀,我们没想到这里会是这么冷!’我已经习惯了,但妈妈总是冷。”
在惠灵顿生活一个月后,Igor开始在Lyall Bay上学,只懂得一个英文 词——厕所,“因为它恰好和俄罗斯语相同”。
“在我上学的第一天,我们班还有一个女孩也从俄罗斯来,所以我们可以彼此讲话,不到第二年,我就可以讲英语了。”他说。
“我喜欢这里的环境——它没有污染,很多绿色的东西。它不是很大,不是那种需要花上一个小时才能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虽然我不知道奥克兰是什么样。
“我的家人愿意留在这里,但也许将来我可能会回到俄罗斯,我对工程感兴趣——武器和枪支——我是个技术型的人。”
来自马来西亚的Damia Roslan
Damia Roslan去Morrinsville学院上学时戴着她的面纱,那种传统的穆斯林妇女戴的头巾。
“很多人问我有关面纱的事,” 快到14岁的Damia说,“我的朋友总是替我回答,所以我把这个问题留给他们。”
学校里还有另外一个穆斯林女孩,是她母亲的朋友的女儿。但是Damia的朋友都是典型的Kiwi女孩,她说自从她的家人去年初从马来西亚搬回到新西兰后,在结交新伙伴方面她没有困难。
2岁到7岁时,她住在Dargaville,后来她的一位姨妈病倒了,他们全家返回吉隆坡。去年,Damia的父亲在怀卡托农业小镇的Wallace Meat Works找到了一份工作。
“回到新西兰最好的地方就是学校,这里的老师很和蔼,在马来西亚,教师们都脾气暴躁。”这个9年级的学生说。
她的英语很完美,在ESOL(为英语为非母语的人开设的)课堂,她花时间帮助一个日本女孩。
她像在吉隆坡一样,课余时间照顾宠物兔。“除了天气没有太大的区别,我现在已经习惯了寒冷的气候——我只是多穿件毛衣,”她说, “我更喜欢生活在像吉隆坡一样大小的镇上。”
Damia并不把自己看作一个Kiwi,但认为自己很幸运可以生活在两种截然不同的文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