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教育背景良好的新西兰女性因无力负担childcare入托费用,最终决定回家带孩子,而更多的妇女选择教师和护士作为职业,因为她们需要灵活的工作时间。
本地媒体日前对新西兰昂贵的学龄前儿童入托费用进行了报道,报道说,现在childcare费用已经和私立小学费用不相上下,即便算入政府推行的20小时 补助(20 ECE Hours),还是负担不菲。而下个月政府即将出台的新预算中,也不会为年轻父母“派发糖果”,因为国家的经济状况使然。
在经合组织OECD国家中,25-34岁的妇女参与工作的比例,新西兰属于最低的之一。
工党儿童早期教育事务发言人Sue Moroney指责,政府不愿正视这一难题,导致有技能和天分的妇女离开了自己的职业。
瑞典、挪威等北欧国家的年轻妇女工作率是OECD国家中最高的,而这些国家也是childcare补贴及产假补贴最高的国家——上周,政府刚刚表示将使用否决权,以阻止工党提出的将有薪产假从14周提高到26周的议案。
代理总理Bill English说,延长产假需每年增加1.5亿元投入,要将有薪产假延长到6个月意味着政府在4年中增加约5亿元的欠款。
财政部数据显示,劳动参与人口的增加可以增加全国就业人口的平均工作时长,进而提高人均GDP,这是因为增加的收入部分往往会刺激人们增加自己的工作时间。
不过,让新西兰育龄妇女头疼的是,现在能够提供灵活工作时间的行业并不多。
劳工部(Department of Labour)也发现了这个问题,认为造成妇女就业程度不高有几个原因,包括:“缺乏能够提供灵活上班时间的兼职岗位”,“工资不够吸引人”以及“缺乏令人满意的婴幼儿入托选择”。
报道列举一名叫做Laura的妇女,她有两个孩子,分别是3岁和16个月,她在生完第二个孩子之后回到工作状态,并在过去6个月中做全职工作。
她和她的partner如果都上全职两人总收入大约是9万元,但是现在,她觉得childcare太贵了,如果他们两人中的一个辞职在家,拿Working for Families的退税,情况对大家反而好一点。
她说,费用的增加往往先落在家长身上,“我们所感受的是,家庭在挣扎,工资不涨,生活费用永远在涨。”
这种局面对于社会结构造成潜在危害,一位家长说,“有的人奋斗了10年,挣了一笔钱再成家,结果发现他们生不下孩子了,而另外一些经济能力还刚刚起步,却忽然有了孩子。”
另一名叫Karen的妇女也有两个孩子,以前她将两个儿子放到childcare里,每周费用高达450元,现在大儿子满5岁可以上小学了,她也觉得松了一口气。
“不然我们都会挣扎,没有选择。”她说。
现在,在新西兰将孩子送入childcare的费用,已经和一些最好的私立学校学费相当了。
比如:
奥克兰Kings School,4-6年级,学费$14,388一年;
惠灵顿Samuel Marsden私校,1-6年级,学费$11,468一年;
对比:
奥克兰ABC Daycare(Gillies Ave),2岁以下全天入托费用,$16,120一年;3-5岁儿童在扣除了20小时补贴之后,还需付$11,284。
又比如:
惠灵顿Little School Daycare,2岁以下全天入托费用,$16,120一年;3-5岁儿童在扣除了20小时补贴之后,还需付$13,312。
奥克兰大学Maureen Baker教授在一份报告中说,如果childcare费用低到能够负担,年轻母亲们就业率就会提高。
目前的20小时ECE政策
面向所有3-5岁儿童,可以享受每天6小时每周最多20小时的ECE免费服务,你可以灵活选择免费入托的时间,但ECE提供方可以要求对家长征收附加费用,20小时之外则支付正常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