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三:希望,拒斥盲目!
在存在主义者眼中,人生是盲目的。所谓的“满怀希望地活着”,只是一种荒谬的激情。
为此,加缪还专门从古希腊神话中,搬出了西西弗这个原型。西西弗,因其诸多行径触怒了宙斯为首的奥林匹斯山众神,死后被罚入地狱受苦。宙斯让他推一块巨石上山,可快接近山顶时,巨石就会由于自身的重量而自动滚落回山脚。
加缪说,和西西弗明知道结局终归失败,但又毅然转身下山,继续推动巨石一样,人也是在明知道希望终究破灭的境况下,盲目地生活着。其实,人生从虚无到虚无的回归,是对于这种回归的反抗,一次冒险,一段“含着微笑的悲歌”。
然而,加缪和他的存在主义都错了,彻头彻尾地错了。希望,是不能够去怀疑的,更不可以预设一个结果。微茫的希望,仍然是希望,正如秋日里的太阳,惨淡然而发热、发光。人活着、奋斗着,不是象西西弗那样只在重复一种无望的努力。西西弗,与其说是“幸福”的,不如说是“盲目”。他丧失了希望,陷入了指向上的缺失,并最终滑入危险的境地。
希望,是那种积极向上、振奋人心的精神实质。希望拒斥盲目!而存在主义者的人生,却如同熄灭了人间天上的一切火光,被无边际的阴暗包裹着,根本没有出路!
之四:希望,为自己量身定做!
希望并不等价于现实,它只是人们一种美好的想法,打下了极其深刻的主观烙印。所以,必须寻求它和现实的契合点,跨越两者之间的鸿沟。否则,所谓希望只能是海市蜃楼,虽然壮观然而虚幻,根本没有办法达到。那样的希望,不但发挥不了其振奋人心、指明前路的积极功效,反而会使人耽于幻想,封闭在自我的空间,排斥在整个真实世界之外。
真正的希望,是为自己量身定做的希望。切合自己的性情、才干、品质、知识结构及各方面的优劣;真正的希望,还要依托于现实环境,一切的利害得失,一切的关联隔阂、一切的可说和不可说;此外,真正的希望,要靠个人的长久坚持。没有什么好的规划可以实现,如果没有人一以贯之地执行。
鲁迅在说到旧中国的未来时说,希望是路一样的,人走多了便有了路。其实,先生的话不堪推敲。希望是极为个人化的东西,一个人的希望对于别人或许将会变为绝望;而在别人绝望的眼神里,有的人正看到了希望。
希望是什么?希望无非是一种更适合自己生存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