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样年华》中的张曼玉让旗袍贯穿了整个电影,旗袍在她身上诠释出一种婀娜,一种妖媚;《像雾像雨又像风》中的周迅却把旗袍演绎成一种空灵,一种单纯。我爱旗袍,我爱那种柔软滑过我的皮肤,演绎成一段自己懂得的传说。如我这般现代的女子似乎对古典有着一种共同的缅怀,喜欢看黑白电影,喜欢有着长波浪鬈发的女子。喜欢看她们穿着旗袍走来走去,用两根手指吸烟的模样,和她们执著得有点绝望的爱情……
旗袍告诉我们的,永远是那小家碧玉般的柔美,还有那身为女子的娇媚妖娆。旗袍不是什么人都能穿得的,首先得有标准的“东方身材”,修长的腿,细溜滑腻的肩,盈手可握的小蛮腰,胸部丰满,凹凸有致。
开衩的旗袍,稍露洁白滑腻的小腿,步履摇曳间,一闪而逝。东方女人的内敛含蓄丝毫没受影响,却添加了万种风情。行走间,开衩处隐约藏着温柔蚀骨;回眸一笑时,莫道不销魂。旗袍那超脱尘世的优雅,不像许多服饰那样张扬,相配的亦是极具中国味的首饰,落座起走间,偶尔传来“叮”的一声响,许是腕上的玉饰,或是头上步摇的响动。优雅从容的韵味,便在那袅娜多姿中蔓延开来……
曾有一个旗袍盛行的时代。在每片浮华的灯光下,有裹着各式各样精致旗袍的女子,花团锦簇如粉霞一般,顶着光亮的发髻。她们身上的旗袍像被包覆着的俗世,把她们定格在清朝烟尘股的繁华中。她们渴望有一天离开这奢华的附庸,与周围的嘈杂保持一段距离,渴望有一天只用自己鲜活的躯体、干净的面容来重新见证沧桑。只是她们发现,胭脂香的旗袍已融入她们的生活甚至生命了。
多少女子为它痴迷,足见它的经典。把满族女性的高贵典雅,展现得恰到好处。它诠释着一种本色的儒家文化,那种并不张扬的显山露水,有着布质的舒适、绸质的飘逸。它的经典注定它不会消失在漫漫的历史长河中,而是闪烁着永恒的璀璨的光。几百年后,又会有多少女子从箱底捧起一件旗袍,顾影自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