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酷爱美食,因此也酷爱关于美食的一些文字。记得在《斯大林传》一书当中,有这样一段细致的描写:出生于格鲁吉亚的斯大林酷爱美酒和鱼子酱,而盛产于里海的黑鱼子更是他的至爱;每当独自思考问题的时候,他总是喜欢拿出一只精巧的银质小汤匙,打开密封的小瓶子,勺出三分之一汤匙的黑鱼子,然后小心翼翼地送到唇边,一次只含入5、6颗黑鱼子,在嘴里细细地咀嚼之后,再呡一小口白兰地;如此往复,三分之一汤匙的黑鱼子竟可以享用两三个小时!(文/图 单反相机)
鄙人出身平民,本已难得鱼子之味;再加上“牛嚼牡丹”,即使有幸尝试一二,亦只感觉到咸、腥而已。尽管如此,斯大林的故事不仅难以忘怀、在适当的时候还是会浮现眼前。
前些日子去了一趟广州番禺的南沙,那里号称是广州的南极;咸淡水交界,水产丰富、品种繁多、鱼虾蟹的味道鲜美自然不在话下,所产的干货也挺吸引人的;其中的风干鱼春(粤语对鱼子的称谓)更是叫人一见倾心——晶莹、油润、芳香四溢,;想起斯大林的故事,又听从了渔家的推荐;于是,我将最俱风味的鲚鱼春带了回家中。
淋上两匙酱油、再浇几滴麻油,喷上少许汾酒、再撒白糖胡椒,微波炉里中火加热五分钟,楼上楼下都可以闻到的鲜味的私房名菜——香焗鱼春就大功告成啦!尝了一小口:唔,甘香、醇厚、滋味无穷,比那些号称“俄罗斯进口”的洋鱼子更对胃口!
赶紧倒上一杯英国皇室御用,产自SCOTLAND的“THE FAMOUS GROUSE”金威雀威士忌,再打开黑乎乎的HIFI;于是,阿瑟?鲁宾斯坦的《F大调?旋律》在夜色灯光之中缓缓地流淌开来;随着酒精的浓度在血液里不断加深,微醺的思绪也漂到了海天相接的珠江口。
物换星移,昼夜更替;
日出之后,影调也随之改变~~~~~
不过话又说回来,到底鱼春和鱼子酱虽然都是鱼卵制成,但并非同类产品,要说可比性嘛,还真是相去甚远哪。平民百姓用来下下小酒、过过瘾,那还是不错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