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叫这个名字呢?是因为这趟新西兰的旅途之中,总有很多的场景让我不自觉的想到这个小说的名字。虽然世界尽头夸张了一点,但是这里完全可 以称得上是世界的边缘,在她的旁边,除了澳大利亚和南极,其他任何大陆都极度的远离着她。在英国人发现这个岛屿之前,岛上的毛利人就这样孤单的生活在这 里,远离欧亚大陆的纷争世界。
只是如今的新西兰,已经找不到什么毛利人留下的痕迹,在英国人发现这里之后,移民大量的进入,文化也完全的欧化,当然这种所谓的欧化并不是说这 里就多么的欧洲,因为欧洲的那些历史古迹自然这里是一概没有的,有的只是这些上溯几代从欧洲来的移民的后代。因此来到新西兰,并不会感觉到什么新奇的东 西,就如同一个放大版的英国乡村,当然这只是我对这次环游的目的地南岛的评价,至于北岛,这次仅仅只是在奥克兰转机待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天还没亮就飞往基 督城,因此完全没有什么印象,也就无从谈起了。
旅程的起点是基督城,需要在这里拿到自驾的车。基督城相对于奥克兰来说更加的偏南,因此气温也就凉了许多。虽然正值盛夏,却也并没有热到夸张, 除了中午暴晒的时间有些难过之外,早晚还是挺舒服的。沿着新西兰的高等级公路行驶,道路两旁基本都是荒野和牧场,相当零散的分布着一些人家。这里要说的是 新西兰的高等级公路并不是我们理解的高速,由于人烟与车辆都很稀少,因此在这里修建高速公路应该是很不合算的一件事情,因此新西兰的高速基本上就是国内的 国道标准,只是除了经过村庄小镇等人群聚集区外,限速都是100,因此来往的车辆在着狭窄的小路上犹如风驰电掣一般。
从基督城经过了几座小镇,大多没有很多的印象,只有米尔福德峡湾还是值得一提。清晨去往峡湾的路上都特别的美,汽车沿着湖边群山边的公路行驶, 道路两旁挺立着笔直的松树,密集的树叶遮挡了阳光,仅仅在地面留下了一些乱七八糟的光斑,汽车在这里行驶,如同穿梭在一条碧绿的隧道,一直到我们抵达峡 湾。
米尔福德峡湾,是一段从海面往内陆延伸的河流与山崖形成的峡谷,一直延伸了22公里。我们乘船游玩,轮船在安静的峡谷间穿行,蓝色的水与碧绿的 山脉显现着大自然的美妙色彩。由于峡谷里的山脉很多都还存在冰川,因此在经过很多的山涧时,几乎都能见到大大小小的瀑布,在峭壁上,大小瀑布叮咚或者轰 鸣。最著名的瀑布是苏瑟兰瀑布,位于密福特峡湾上,总落差580米。峡谷里的风很大,那是从海面吹来的,在这“狭窄”的谷中形成了风洞效应。由于离海很 近,因此很多岩壁上还有海豹在这里栖息。据说这里还有宽吻海豚和峡湾顶冠企鹅,可惜这次没有看到,就看到了成群的海豹。在欧洲人来到这里之前,原住民毛利 人就在这里开采绿岩。1792年第一批欧洲水手沿着峡湾抵达了这里,随后欧洲人陆续到来,渐渐形成了桑德镇这样的定居点。
离开了峡湾,下一站便是皇后镇,在南岛的自驾旅行,一路上都是小村小镇,抵达皇后镇有种进入大城市的感觉,车也多人也多,晚上不再是安安静静而 是人头攒动。皇后镇的山顶有一座自助餐厅,享受大餐的同时,这里也是观景的最佳位置。皇后镇被南阿尔卑斯山包围,深蓝色的瓦卡蒂普湖依偎在小镇的旁边。在 这里观赏景色,雄壮的南阿尔卑斯山与瓦卡蒂普湖一览无遗。瓦卡蒂普湖是一个美丽的高山湖泊,它与皇后镇相邻,湖水呈现美丽的宝石蓝色,非常迷人,库克山与 南阿尔卑斯山隔湖相望,瓦卡蒂普湖是新西兰最长的湖泊,从空中向下望去,瓦卡蒂普湖象一个S形的巨人,皇后镇刚好位于它的弯曲处,瓦卡蒂普湖是非常奇妙的 湖,每隔几分钟,湖水就会涨落一次。相传毛利人有这样一个传说,在很久以前,巨人抢走了酋长的女儿,毛利勇士前去营救,在巨人睡觉的时候,他烧死了巨人, 将他的尸体推入湖中,可是巨人的心一直未停止跳动,因此湖水就这样涨落。传说不能代替科学,这种涨潮现象与湖的形状有关,是一种特别的潮汐。
在山顶饱览了皇后镇的美景,在这里的第二天我们就乘上了恩斯勒号,这艘古老的蒸汽船已经在湖里航行了一百年,当初,恩斯勒号是运送的运输船,公 路建设改变了古老的运输模式,上世纪60年代,旅游公司买了这艘船,那个时候起,它变身为游船。乘坐着这条冒着黑烟的古老轮船在湖面上行走的时候,这场面 就仿佛是曾经看过的老旧的讲述19世纪末期欧洲人远行的故事片,画面和质感简直一模一样。就这样在湖面上航行了大约40分钟,我们抵达了一座湖边的农场, 在这里看到农场主表演的剪羊毛和牧羊犬放牧等等的新西兰的农业文化。其实这也就是新西兰文化的重要部分,这国家的畜牧业占有相当大的比重,那么由此而延伸 出的农业文化也影响着几乎每一个新西兰人。
在新西兰旅行,不能不说到各种极限体验项目,蹦极、跳伞等等。在一个叫做喷火的小镇,我玩了一次跳伞,穿好跳伞服之后,坐上螺旋桨的小飞机飞上 了12000英尺的高空,飞机在天空打开了舱门,带领我跳伞的人用安全带把我和他紧紧的捆在了一起,拉着我坐在了舱门口。此时的感觉很难用语言形 容,12000英尺的高空,飞机快速的在空中前进,风和螺旋桨的声音让耳朵根本听不见别的声音。就在这个时候,在我身后的跳伞员突然一个向下的翻滚,还没 来得及害怕,自由落体激发的肾上腺素分泌的快感立马让我觉得精神百倍。自由落地的过程如同飞翔在空中,这时候可以做出各种在地面想都想不到的动作。远处的 地平线已经成为了一条漂亮的弧线,而大地和山峦如同模型一样在地面美妙的排列着。大约自由落体了20多秒,身后的跳伞员拉开了降落伞,突然感觉一阵猛烈的 拉扯。刚刚自由落体的加速度被拉起的大伞抵消了。降落变的缓慢,耳边剧烈的风声也变的轻盈了。就好像瞬间从重金属摇滚切换到了蓝调的爵士乐。降落伞在空中 划着螺旋形,地面越来越近,最后温柔的降落在了草坪上。
离开了喷火小镇,我们继续前行。在这里不得不说新西兰南岛的奇妙,之前差不多一周的旅行都是在温带植被覆盖的草原与山峦间行进,而走到岛的西部 海边之后,植被突然就变成了热带雨林的模样,这种变化似乎就是在我们的汽车穿过了一条长长的被树林遮盖的公路就完成了。在哈斯特,我看到了之前说到的世界 尽头,这里面对一望无际的海面,而岸边的成排的怪异树木密密麻麻的沿着一条曲线延伸到看不到尽头的远方,由于常年的东北风,树木的枝头都想着一个方向生长 着。海边是乱七八糟的沙石和腐朽的枯木,这里几乎没有人烟,就好像从来没有人来过一样。甚至此时身处这里会有一种不真实的恍惚。此时的天空阴霾的压着厚厚 的云,海浪汹涌的拍打着沙滩发出阵阵声响,万籁俱寂的这里声音肯定能够飘荡到很远很远的地方,这里让我想起了那个书里写到的世界尽头。
而继续往后,我们就在一路的热带植被和潮湿空气的包围下抵达了弗兰兹约瑟夫冰河的山脚下,冰河位于山顶,需要乘坐直升机才能抵达,这里也就是之 前提到的冷酷仙境,我们在冰川上徒步了2小时,要知道穿上带钉子的冰鞋和厚厚的衣裤之后,行走起来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不过穿过几个冰洞都很漂亮,虽 然是阴天,可是冰也在光线的照射下泛出幽兰的颜色。
离开了冰川,整个南岛的旅行也就接近尾声,我们顺着沿海公路继续前行,在塔斯曼海湾的沙滩边欣赏了美丽的晚霞,第二天便从基督城飞往了奥克兰,接着向中国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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