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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诗中寻回自己

作者: 南太井蛙    人气:     日期: 2008/10/7


    诗们聚会,我叨陪未座,斟茶递水,一如在座的李医生所言,图个文艺感染而已。和各位著作等身的前辈比起來,老蛙仅出过区区一书,谈些人生杂感亦及歷史,但都是拾遗於人生里程之路边,自然不用劳烦大批评家來议,也自知是缺乏「深度」的。当然这深度指的是什么,还有待讨论,多深才算够深,深可及底时触着的又是哪根思想的弦,便不得而知了。仍须劳烦大批评家苦思冥索得真道正果后,作些果有「深度」的雄文指点迷津教化大眾了。

      不过这次诗歌讨论会上,先领略各位的文学素养,继欣赏各位的艺术情怀。感到过去常挂在咀边的「文人相輕」,其实就是贬低别人來抬高自己,而讨论会上却能肯定别人而提高自己,这种豁达而雅丽的情怀,感动了我。过去少见这类情怀,为争名逐利,红尘蒙蔽了我们的心灵,太多的輕蔑、仇怨積藏於胸臆,莫说好作品,就连句好话都说不出口來。而在奥克兰,这地球南陲,却得以寻回这一种属於文人的情怀,真的极之不易的。

      对诗自幼便喜爱,童蒙初开亦背过诗,后來喜欢拜伦、惠特曼、海涅与雪莱,记得譯过來的诗集都古典味极重,还插有线条细腻黑白分明的铜板画,上面畫著丰腴的女郎,臉上表情總是憂戚寡歡的。當年喜歡摘彔一兩首,順便把女郎也臨摹上,畫畫寫寫在女孩子們的紀念冊上,居然還贏得不少芳心呢。青少年时代讀詩,常易動情,并且想過作詩人,像馬雅可夫斯基站在十月革命的紅旗下,向波羅的海艦隊的水兵朗誦他的「樓梯詩」﹔和普希金那樣繞過一株株小白樺樹,去追尋娜塔麗亞的倩影……那時的幻夢是与詩歌交織一起的。我在詩歌中找到的是語言的精煉、激情的噴發、思想的升華。

      我們老祖宗的诗都有一个「诗眼」,好象「春风又绿江南岸」中的「绿」,「僧敲月下门」的「敲」字,全诗精华往往在诗眼之中,唸起來有時還真可以像俞平伯在北大授中文課時那樣,搖頭晃腦連聲叫道﹕「好!好!好!就是好!」到了近代和现代,魂灵之眼遍寻不着了,「他妈的」一连念上三百句便成了诗,大家看不明白,冠之以「朦胧」美名不就解決了,誰要再說看不懂,那就表明是閣下眼力不好,而不是詩不好了。這類的詩真要說找「詩眼」,恐怕得從兩股之間靠臀部部位去找才能找到。

      環顧四周座上客,大多已是白頭人,年輕时好學愛詩,先後离中土赴彼邦,就象詩人北島所言﹕「中文便是我隨身的行李!」許多人把中文帶到了海外,用中文寫作,本身就是對中華文化的一种堅持!一种傳承!海外華人的中文創作,早應從單純的思鄉怀舊中掙脫出來,開拓創作的境界,刻划描寫華人在海外生活風貌,寫出有國際視野的作品來。希望詩聚會,能触發各人心中那一種久違的激情,彼此踫撞,匯成一股跳躍奔騰的清流。

        在詩中發現美好,在詩中欣賞別人,在詩中尋回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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