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舉最近在遙遠的中國發生的一些事,據說已現左轉端倪,里里外外的一些人,也包括在紐西蘭的華人,憂心仲仲者有之,雀躍歡呼者亦有之。甚至已聞鼓吹毛澤東與文化大革命呼聲,另一些人則很擔心中國的前景,長吁短嘆。
中國是不是會重新把毛澤東推上神壇 ,另類的文化大革命是否會第二次發生?神智清醒者不必用腦用脚想都可以得出答案。
中國這條大航船,沿著流水急暗礁多的歷史三峽直下,幾經擱淺觸礁,舟覆人滅之險,怎樣向前是一回事,企圖掉頭回駛則是另一回事。稍懂歷史的人都知道,逆流而上會是甚麼後果。
要是有人把「中國夢」解讀為此,那的確是白日作夢了。
莫 用似是而非的理論唬人矇人,誰都記得和明白幾十年來老百姓過的是甚麼日子,許多见證者仍然在生。六十年來中國的所有問題就出在五八年的大躍進,沒有這一次 社會主義空想的狂熱,就沒有餓死千萬人的大饑荒,沒有大饑荒,就沒有後來的文化大革命。這幾十年中國在政治、經濟與文化上的損失有多少,執政的共產黨有自 己的總結統計,亦作過歷史決議,成為毛澤東功過論定的根據之一。當然完整而徹底的研究評議根本沒有開始過,這件艱巨而复雜的工程,始終是要去完成的。
不管你目的何在,有何使命在身,若想簒改與重寫這段銅澆鐵鑄的歷史,是不可能的任務,即使請出天皇巨星湯告魯斯來拍「不可能的任務」第五集也於事無補。
范仲淹在九百年前曾經慨嘆﹕「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是進亦憂,退亦憂。」那是因為他有仕途之想、從政之心,所以當官時為民著想,削職為民、辭官還鄉了,則還為遙遠的君主分憂。故像范仲淹這樣做人「是進亦憂,退亦憂。」總之得個「憂」字。
一些人說來說去就那麼幾句,說到推動民主就有氣無力,連自家自行車都推不動,一提左轉,力氣可就來了,居然把改革三十年成就歸功於毛,亟想再推出毛與文革來。我等不曾居廟堂之高,也非處江湖之遠,實在是處江湖之外,既不憂民,更不憂君。所以說為那等事著急,為那等事操心,是一種乾著急與瞎操心。閑時議議,甚至寫寫討論一下,關心一下也不妨,但無須滿紙荒唐,急於复辟之心溢於言表。
人都在紐西蘭了,還憂其君甚至頌揚暴君,至於嗎?!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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