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是世界強國,它實力基礎究竟何在?從下麵三個則面或可略窺其因。
(一),社會低層的慰安婦
要去做慰安婦,無疑是社會低層的一群,她們的另一面多數人是陌生的。
東京國際法庭曾指出:“日本兵那麼酷愛女人,……據不完全統計,在日本兵佔領南京頭一周,被他們糟蹋姦汙的中國婦女有三萬人之多。”
日《讀賣新聞》戰地記者在二戰期間根據大量調查,認為:“……作戰越勇猛的士兵,就越是激烈地侵犯被佔領地的婦女。……這樣的士兵是最優秀的戰鬥骨幹,將他們送上軍事法庭,無疑就等於瓦解了自己部隊的戰鬥力……”
日寇少尉軍醫麻生徹男,對日本陸軍調查兩年半有多,於1938年寫下詳細報告《麻生意見書》。該意見書建議建立《隨軍慰安所》,職能是“軍隊衛生性公共廁所”,以消除士兵因性慾強烈引發的軍紀問題。
二 戰初期,日寇所向披靡,幾乎每戰必勝,舉國倭民“狂熱的戰爭情緒像危險的酒精一樣在大和民族的精神血液中燃燒”。熱血女性倭民也不例外,一些有堅定“大和 民族氣節和獻身精神”的婦女,早把自己同軍人命系一體。她們中有學生、工人、家庭主婦、性工作者,實際上基本是社會低層,她們自願獻出貞操和青春,幾乎不 計較功利,他們認為能這樣服務軍隊,將“深感榮幸和自豪”。
1938年,日本軍部開始秘密招募《隨軍慰安婦》,首次征得128名。同年4月這些北九洲慰安婦抵達上海後,有21名被送去杭州,經第一站虹橋更被要求“慰安”。浴火難耐的倭兵面對“家鄉雞”歡喜若狂,早早排長龍等待享受那難得的30(後改為15)分鐘。由於希望被“慰安”的官兵極度踴躍,該21名慰安婦用了27天才抵達杭州。日軍滬杭寧戰地司令向上報告慰安效果時,以“極為顯著”形容!
自 此慰安婦成為日軍固定制度,派到所有日軍戰鬥地區。為適應數以百萬計官兵的“慰安”訴求,以後更強迫招募朝鮮、台灣、中國大陸和其他日佔區婦女。這些地 位、人格飽受歧視蹂躪的非日籍慰安婦越來越多,代替越來越少的日本慰安婦。這時慰安婦與純粹的“大和民族氣節和獻身精神”已毫不相干,成為反人類的醜行。
航 空兵大淵清敘述他當年在雨天、漏屋中首次接受慰安的情況:“……在薇暗中,被濡濕的女人身體看上去好像塗了一層磷,……。女人的臉我該是看清楚了的,但總 記不起來,……女人沒有動作,也沒有聲音,仿佛一個毫無知覺的軟體動物”“我穿上衣服的時候,女人依然保持剛才那仰臥姿勢,只是微微抬起頭來說:‘請你體 面地去死吧,拜託啦!’”大淵深深鞠躬後離去。
慰安婦每天“接客”數以十計,有記載甚至說有過百次的。戰事激烈時她們幫捏飯糰、洗衣服、照顧傷員、運送彈藥甚至執槍一起戰鬥,所受待遇與士兵一樣。如果戰敗,日籍慰安婦死不投降,會心安理得地穿上花枝招展的和服,懇求她愛戀的官兵殺她,或集體被殺,投降的是韓、臺婦女。
據統計戰後約有五千名慰安婦返回日本,她們無論生活多困難也不從事淫業,與共同“戰鬥”過,生還回日士兵保持正當友誼,定期聚會。
戰後美軍佔領,內務與大藏兩省牽頭建立《特殊慰安設施協會》(RAA)職能與戰時慰安所一樣,只是用於接待美軍。內務省懇求美軍:請將就這些女人,千萬別再向其他日本女人伸手。首相池田勇人說:“如果這樣就能保住日本女人的貞操,那真算便宜的。”
慰安婦反映出這個有海盜基因的島國民族一些特質:團結、頑強、刻苦,為達國家利益不惜犧牲、無所不用其極,至於會如何坑害他人,他們是不考慮的。但也告訴人們:下層國民尚且如此,如何能讓這個民族屈服?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