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产业已经成为继乳制品、木材之后,新西兰与中国贸易涉及金额排名第三的产业。随着越来越多中国留学生来到新西兰,陪读者人数也逐渐增多,他们在异乡生活的苦与乐也逐渐引人关注。
▌手续好办 决心难下
袁虹原是国内一所大学会计专业教师,大约两年前来到新西兰,与正在惠灵顿维多利亚大学读博士的丈夫团聚。
袁
虹说,新西兰的陪读签证相当于工作签证,办理手续并不复杂,程序也较为简单。由于丈夫是在读博士,袁虹的签证与丈夫的博士学习时间一致,都是两年半;但身
边一些本科和硕士学生的家属,只能有一年的陪读签证,必须每年重新办理。除提供亲属证明外,新西兰的陪读签证还要求申请者提供一定的资金证明。
其实这些手续都不难,难的是下决心。袁虹说,自己来新西兰一方面希望体验不一样的人生;另一方面,丈夫一个人在国外读博士压力大,让她心疼,所以决定来照顾他。
来新西兰前,袁虹在任职的大学本来已经具备评副教授的资格,父母家人都反对她辞职陪读,但袁虹的回应是“两个人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
与袁虹的经历类似,现年30岁出头的彭浩为了陪妻子到惠灵顿一所音乐专科高校学音乐,放弃了国内一家知名都市晚报要闻编辑的工作,来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
▌有新兴趣才不寂寞
袁虹告诉记者,初到惠灵顿,一切都感觉很新鲜。但不到半个月,“好山好水好寂寞”的新西兰生活就让袁虹觉得内心空虚。 忆及刚到惠灵顿的日子,彭浩也是感慨良多。他们的第一所房子在距离惠灵顿市中心十几公里的郊区,妻子每天乘公车到市区校园上课,彭浩只能在周边闲逛。
从
热闹繁华的大都市广州来到被华人戏称为“惠村”的惠灵顿,彭浩在最初的日子里并不适应。他不适应新西兰的英语口音,很难与当地人交流,也不熟悉周边社区,
经常一个人在附近山上徒步看风景。由于惠灵顿地处南半球“咆哮西风带”,刮起大风的很多时候,他只能躲在家里“听风看雨”,当“宅男”。
彭浩说,陪读岁月最痛苦的地方就是如何找到新的兴趣点、摆脱寂寞。找份工作成了袁虹和彭浩的共同选择。
如今回忆求职的日子,袁虹觉得每段经历都很有趣。她曾尝试去一个英语辅导班学语言,但对方却让她教那些上年纪的中国移民学英语。她还做过反暴力组织的志愿者、华人超市收银员等工作。
彭浩先后在当地一家中文报纸和中文网站找到兼职,在惠灵顿操起“老本行”,开始跑新闻。
▌陪读生活有滋有味
走出家门的袁虹开始拥有自己的朋友圈,陪读生活也变得有滋有味。虽然工作生活也有压力,但日常生活中的许多细节让她觉得很快乐,并逐渐喜欢上惠灵顿。
如今,袁虹的生活很忙碌。她给当地华文媒体和机构撰稿,还自己经营一个微信公共账户“发现惠灵顿”,自称“惠灵顿发现妹”。她说,这个公共账户就是要把自己在惠灵顿看到的好地方、好东西分享给大家。
至于今后的打算,袁虹说,一切顺其自然,如果丈夫顺利毕业并在新西兰找到工作,她希望继续在这里做更多自己喜欢的事情。
彭浩凭借他在国内媒体从业的丰富经验,很快就适应了新西兰中文媒体的工作节奏,在当地华人媒体圈积累了一定的人脉。随着他所在媒体在华人圈影响力越来越大,彭浩的工作越做越好,成了家里的“经济支柱”。
如今,彭浩已经成为新西兰华人媒体圈中小有名气的记者,妻子也顺利获得博士学位。他们已经迁到新西兰北部城市奥克兰,希望在那里开创一片天地。
来源:新华网 记者 | 宿亮、田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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