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诗巫的女文友电话来通知我,说在月尾有一场交流会的时侯,我感到很高兴。
很久没有这种的聚会了。我心里想。
可是,想到那天刚好有事情而走不开时,我立刻有了羡慕的心情。因为我可能不能赴约。我目前正在代替一个女同事的班,到星期日。她请了8天的婚假。而诗巫的聚会,就那么地巧合地在星期日那天晚上举行。
我对好心的女文友说出了我的苦衷。
几天后,打电话询问我的另外一个住在诗巫的女文友。
得知我不能去赴约时,她说:“那是多可惜啊!我的两个姐妹会从成邦江回来参加这个聚会。可能的话,我们四姐妹都会一起去。你真的不能上来吗?”
被她那么一激,我有点动摇了。
放下电话后,我开始想我改叫谁帮我的忙,好让我能上诗巫去见一见文友们。
问大女儿,她回答说:“当天晚上,我刚好要在教堂里弹钢琴。所以不能代你出马了。对不起!”
女儿不能帮忙,我只好转移对象去问小林,那个结婚的女同事。她的假期本来只有一个星期。后来是她的老板多给她一天的婚假。
心里头有个打算,家如小林不能来上班,那我才死心地不去赴那个约会。
想不到的是,小林在电话的另一端说:“我正想在这个星期日去上班呢。”
“怎么?过够蜜月了吗?”我笑话她。
她在电话里笑着。
一切想奇迹似的,妥妥当当地被安排在眼前。我不能不喜悦的。我心想事成地如我所愿。一切的一切,上帝都安排好。对我来讲,这是很真实的一个见证。
终於等到了星期日的早上。我独自一人搭着一架叫作婆罗洲巴士上巴来端。车里有男男女女老幼。挤得不得了。迟上巴士车(从泗里街到马来端)或上快艇的(从马拉端到诗巫码头)顾客们,就得站到目的地。想着他们的票也是还同样的价钱,而待遇却迥然不同款。觉得他们蛮可怜的。起初,还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伊班同胞。后来才想起,原来是「卡歪节」的到来所致。从外地赶回家的伊班同胞们,都断断续续地回到他们的长屋过年。他们大包小包的,就可见一斑。他们很重视这种团结一致的过年聚会。从我旁边坐的一个女伊班同胞那儿得知的知识。我们同坐在快艇上。
到达诗巫码头时,又见人潮。
傍晚6点30分,大妹带我到目的地。那是一间韩国烧烤店。处在二楼的地方。它位在一个新的商业店中。
在大门口处,遇到铁筝。在往年里,我多数会看到他跟兰波一起进出。此番,看到他单身一个人。所以会自然而然地向他问起兰波的去向。
“兰波在前两个星期还在诗巫的。”他回答。
我们边谈边上楼。
一进门,却不见文友们。见到座无虚位,顾客满满。
“在里面!他们在那边!!”走在我前面的铁筝指着后方的一个角落。
果然,看到十多位的文友们坐在一个长方型的桌子旁。一眼望过去,有多个长辈是不认识的。其他的都是旧相识的男女文友们。也很高兴地见到我要见的姐妹花。只来了三个。气中一个因为家里有事情而没出席。是美中唯一不足的地方。不过,倒是让我见到了那个只见文章,却老是错过机会会面的所谓「姐姐」。原来她长得很像火孩儿!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
长桌子上已排满了各种各类的食物。看到那韩国烤肉,我的口水在嘴里流动着。肚子也理所当然地打着鼓。感觉邮点饿似的。
当晚主席是田风。
他在开始的时侯,跟每个文友来个欢迎词。
我们之中,有男有女。有几个是文学界的老长辈。常常见到他们的名子在各报刊上。只是没谈过话。因为彼此不认识。
主席说着时,手里拿着一叠小纸张,他说让我们每个人各自拿一张。然后说出我们个人的想法。
原来所谓交流会,是要讨论一些问题的。我还以为只有吃吃喝喝和谈谈话而已。真是主妇不出门,不知大事也!
因为是第一次参加,所以很好奇。也很注意听他们的言论。只是可惜得很,因为旁边还有其他顾客的存在,所以四周是相当地吵闹我们坐在中间的竟然听不到前面主讲者的言语。也弄不明白他们所说的内容。倒是在我旁边坐的几个长者在谈着他们的理论时,,我听出了一些耳油。
纸张里的第一个问题是有关文友们的作品。因为各报刊的篇幅很少的缘故,所以要求文友们提出解决的办法。如何让我们的拙作刊出的机会。
一对夫妇建议我们投短篇的诗词之类的。说时就表示他们已在当天的一份华文日报里登出一些作品。是诗篇。
”不会占他们太多的版位。“他们异口同声地说。
有的文友认为我们可以把我们各自的作品介绍到国外。跟外国的作品来个相比。但是很多的本地读者都是喜欢看外国的书。比如香港台湾中国日本韩国的。一向以来的事实。
书要怎样卖得出,也是一个很另作家们出书后的烦恼事。要表示意见时,大家一直认为:
1〕 书要靠包装漂亮吸引人;
2〕 靠广告;
3〕 要介绍;
4〕 朋友之间的帮忙;
几乎每个人的眼光都望向卫理报的编辑。他成功地让他的产品 - 卫理报 - 闻名世界。我们都需要他的鼓励。
间中有个出过书,但时常把书拿来送给朋友们的长辈说:”我写稿去西马一些报刊,他们不接受。他们看不起我们!我们何必再把稿寄过去?“
我则认为,要他们认识我们的作品,我们首先要先投稿给他们。要常常投稿。
说起来,西马的报刊有11州的作家们投稿作品。我们砂州的只有一个州,但又有那么多家的本地副刊给我们投稿。我们应该满足。他们不登我们的作品,我想那是因为他们不认识我们的缘故。
谈到稿费,听到雁程告诉我们说:”台湾的一间杂志社给我RM300一篇。“
听了后很羡慕他。我以为我拿到的RM121一篇是最高的了。原来一山还有一山高。外国的稿费可以养活一家人!真是一点也不假。我们这边要写上至少10篇才有那样高的稿酬。稿费比稿费,真是有气死人之事!
因为有美食在前,我们就先填饱肚子再聊。
其实也没谈什么结论出来。只是谈谈笑笑罢了。
先前的一对夫妇中的为妻者,一直邀请我上她的家参加诗词研究会。
对诗词之类的,我不感兴趣。因为它不认识我,而我也不明白它。它的性能和好处,我分别不出来。如果跟我说起小说和散文,也许有点印象。我心里干着急。不知如何是好。正打算不再谈诗,却不料坐在我左边的一个写诗的男文友长辈,又非常好意地教我如何写诗。我听得摸不着头脑。真是白费了他的口水!如果是年纪小,也许我会起学习。如今不行了,记不起太多的东西。因为不想学写诗,所以放弃。
聚会,在晚上8点50分就结束了。就如此地,我们依依不舍地道别。
下次,不知在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