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頭一次給人家寫序,有點兒誠惶誠恐。這個重任落在我肩上,大衛王清楚得很,在文苑裡我太瞭解他了。讓我開刀,他放心。 在奧克蘭能稱得上華文作家的,恐怕非大衛王莫屬。這鬼傢夥,想出書了,理了理去年作品,如同陝北老農在地上“隨便”劃拉劃拉就攏出一大把柴禾似的,居然也夠集成一本書,而且富富有餘! 說實在,他的謀生手段不是寫作,在這兒,寫這樣的文章是不打糧食的。而他卻如此地投入,這完全出自於他的本能。說責任感,有點兒拔高,說自願,又少了點兒真情。只能說天生的這塊料,上帝給了他一支筆,他就像孩子一樣地四處抹,你攔都攔不住。甚至有時寫好的文章扔在一邊不發表,頂多也只是在朋友間傳閱。問他為什麼?他嘿嘿一笑:“喜歡唄!” 大衛王寫書,落筆千言,那叫快啊,像下小兔兒似的一窩接一窩,奧克蘭玩筆桿子的沒人趕得上他。 不要以為他只圖一時的爽。其實筆法風格,切入點,整體佈局,結尾等作文要素,在他手指金蛇狂舞地敲打鍵盤時,已在腦子裡快速地旋轉。唯一不同的是這速度比別人快幾拍罷了。 有時,他也像張飛一樣粗中帶細,為了某個情節,不厭其煩地找你核實。只是他才不管你在睡覺還是吃飯。 大衛王筆下的人,鮮活,明晰,過目難忘。不論是老淩 、華大娘、晨曉,還是偶爾過場的小人物,或大筆揮毫,或輕點幾下,人物立時躍然紙上。當你回味這些刻印在你腦海裡的人物時,你既看到了他們的心,也看到了大衛王的情。 看他的作品,一如其人,真情、痛快、一氣呵成。 也許他的文章不那麽精緻圓潤,像把竹掃帚清掃鄉間的土路。但那一痕痕竹條的印跡,赤裸地顯出他的努力,他的誠心。他那硬實、韌性的竹枝真真切切掃在你的心頭,讓你心悸砰動,久久不能平息。 是的,完美不是藝術,那點點的“歪”卻恰恰構成了作品中閃亮的精華。 2011/1/11 於奧克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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