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爺一個蛋孵偏出倆雞娃,一紅一白,紅的叫中華,白的叫日本。
幾千年來紅雞受老天爺待見,長的威武。
白雞象被虐待,特別萎縮,長的象倭瓜。
兩千年前的某一天,紅雞的頭腦兒想長生不老,就拔了幾根毛漂到東洋,想換白倭瓜雞肚底下幾顆長生不老蛋,結果,蛋沒換回來,這些男毛女毛都跟著一個叫徐福的大毛一股腦附在白雞身上啦,白雞從此和紅雞就搭上了親家。
紅雞繼續威武,白雞有樣學樣亦步亦趨,跟紅雞學打鳴學寫字學建窩還學織毛衣。
不但學還特別上心,結果,白雞漸漸也長得威武,終到了羽毛豐滿和紅雞敢於叫板的時刻。
由於近千年的修煉,更由於白雞長年累月經常到紅雞窩裡串門兒熟門熟路,加上經年在水裡待著水上漂功夫了得,白雞不但長得威武還兇悍了許多。
先紅雞窩邊動不動啄幾根毛兒,見紅雞毛多不待答理,賊膽見長,瞅著紅雞身下的蛋眼紅到發綠。
紅雞這一千年也不閑著,常常大換血大換毛的折騰,紅雞身上的“漢”毛比較溫順也比較伏帖,往往老老實實地隨著紅雞折騰,可折騰中會有些雜毛附身還成了頭腦。
雜毛能打,便到處征戰,一時間紅雞的體重一下子增加了不老少。
但隨著雜毛漸漸變成“漢”毛,窩裡鬥使紅雞嚴重營養不良,紅雞便病病歪歪,“不毛之地*”讓北極熊霸去許多。(*李鴻章對俄羅斯搶佔的東北土地的稱謂)
一百年前某一天,白雞和紅雞真打將起來,紅雞招架不住讓兇狠的白雞在雞皮上生啄下一塊肉。
那時也該著紅雞倒楣,一群動物瞅它不順眼,啄得它遍體鱗傷,蛋也被瓜分了。
白雞仰仗著和紅雞曾是親家,近水樓臺,於是就把爪子搭在紅雞的窩裡,瞅著紅雞一舉一動的找茬兒。
有天白雞生說丟了一根毛,就和紅雞又打起來了。這一打昏天黑地。
白雞兇狠,招招斃命,紅雞狼狽應戰,幾無抵擋能力。本身換毛不久內患不止拉稀不止病病泱泱,沒幾下就被白雞啄得傷痕累累血跡斑斑奄奄一息,窩裡一地雞毛。
就在白雞欣喜若狂眼看徐福老家在望,勝利也在望,再加把勁兒就鵲巢雞占,結果人狂沒好事,雞狂挨磚頭!
白雞就雞眼長在了腦瓜頂,昏了頭,撲棱著翅膀不管三七二十一,擋害的全啄全撕打,再結果烏眼雞一爪子蹬撓在後身觀望的山姆驢襠的要害部位。
山姆驢起了驢脾氣,一蹄子就將白雞踢回了老地方,還不解恨地兩顆硬邦邦的驢糞蛋磚頭一樣拍在白雞腦瓜頂,直砸的白雞有入氣沒出氣,一下子被打折了翅膀打斷了脖頸,一蹶二不振。
好容易紅雞盼來了千載難逢白雞從此趴窩的好時機!
誰呈想紅雞兩個頭腦兒又大打出手,老毛勝利了,一唱雄雞天下白了,勝利一方左癱了。
紅雞一屁股窩在山姆驢的對立面老毛子北極熊的懷抱裡叫哥叫得好肉麻。
把北極熊叫哥沒幾天就為窩邊的金毛黃鼠狼和山姆驢打起來,這一打又是昏天黑地,從此窩裡老昏天黑地,沒幾根毛也窮咋呼。
山姆驢見紅雞面癱左傳與己為敵沒了救,忙不迭回身給白雞打雞血,蓬蓬的輸血。
幾年功夫白雞又昂起了脖兒,從此跟在山姆驢後邊亦步亦趨的打轉轉。
山姆驢一高興,把原來百多年前白雞從紅雞窩邊兒扒拉過來的幾個蛋也交給了白雞統管著,這其中一個蛋叫做釣魚島。
漸漸的紅雞的頭腦換了好幾代,雖說習慣性左癱,可也實惠了不老少,撅著屁股悶聲苦練內功,不多年窩裡不折騰了倒也豐滿了羽毛。
羽毛豐滿了就想著崛起一下下,可一動身就老被人摯著腳脖子,這心裡就老大不樂意。
加之被白雞從緊窩邊兒趵走的那蛋,漸漸發了光,油光甑亮的成了金蛋蛋,越瞅心裡越彆扭,就老惦記著。
只是這蛋的真正主子以前叫流球現在叫沖繩的小雞,現如今爬窩在白雞的翅膀底下和白雞漸成了一脈,而當初紅雞的頭腦兒功利的只看眼前利益,有意忘了和白雞恢復關係時討論那幾個蛋的歸屬問題,致使這些蛋越來越含糊,越來越麻煩,越來越複雜,越來越說不清楚的越滾越遠。
儘管時不時會有幾根紅雞毛漂洋過海去宣示主權,惹得白雞動不動炸起毛來,可這樣的緊張弄得自己也毛不順卻何時是個頭?
百餘年來紅白大戰,雙方遍體鱗傷,現如今雙方苦熬終日羽翼豐滿熱蛋滿盈。若不打,這幾個蛋就得老擱在那兒,每打那路過自家就得改弦易章規規矩矩受它牽制,可要想拿回窩那可得費老勁,若撓癢癢的小打小鬧連雞毛也拿不回來。
只是最應忌憚的是,這次雙方用什麼打不知道,但知道若有下次再打的那天,雙方肯定只剩下舌頭了,堅喙利爪和翅膀一定被對方廢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