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雨两天,海面生烟。
从清晨到上午,TAMAKI海峡都是升腾着缭绕的轻雾,连往返WAIHEKE的绛红轮渡似乎都放慢了速度,遮掩起平日的NB,安安静静地滑将过去。
湾流照旧是两种颜色深浅映衬,没有了平日蓝天的反差,更显出一种阴柔之美。
一幅美景就这么驻留在窗前,也叠印在我心里。
我努力地看,努力地记住,我希望有一天我要回忆的时候,不会将那些层次不甚分明的形状忘记,其实我知道,我不会忘掉,哪怕只那么惊鸿一瞥,画面就如同曝光在底片上的深浅,永世闪回。
此刻,我播放着最爱的中岛美雪,HOWICK灯火点点,我望不见海,听不见涛,可是能够看到远处岛屿上的灯火,想念着那片横亘的海峡美丽惊人。
房间很高,我每个晴天都不会错过与太阳的约定,霞光四射,海边永远变幻不定,波诡云谲,每天都是一个不同的景致。打那日我透过窗帘缝隙看到朝霞夺目,看到海面喷薄的日出,我就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了这片湾流,虽说我更多的体味是一种绝望,原来无数年月这样的景色就重复重复,而我只在那么很短暂的一刻与其相遇,然后就会失去它,失去一切,一任这样的星球聚会日日重演,声色不变!
花了一些时间,才闹清楚原来窗前种下的乔木是圣诞树,之所以比下面那些灼灼的桃花要更加关注的原因是每天清晨,都会有两只褐色的Tui飞来,啄食树花的花蕊,吃相十分雅致,每次只是啄一根花芯下去,斯文地吃掉,静静品味一下,然后再去下一根,毫无狼吞虎咽的窘急,完全是一副主人的平和与自信。
是的,鸟儿是主人,海滩是主人,海水是主人,阳光也是主人,只有我们,是旅人。
昔から雨が降って
从过去降来的雨
过去 或许我是这池边的
一棵树木也不一定
向着遥远的天空持续地伸出手
的郁闷之树也不一定
那雨降了过来 我忆起了
我的原形 从过去降来 怀念地降了过来
过去 或许我是这海畔的
一条鱼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