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人在探险航程中发现了新西兰,把它展现到了世人的面前,多次的旅行让我品尝了这里的美酒佳肴,体会了边远地区农场的田园生活,深深地感受了户外生活方式的种种奇妙。新西兰仿佛是被时光遗忘的角落,也是一个真真切切感动过我的地方,这里是毛利人的家园,新西兰的变化和未来始终伴随着他们。
毛利人的到来
和我乘坐新西兰航空公司的航班到来的方式大不相同,毛利人的祖先东波利尼西亚人在1200多年前一次不经意间的海上航行中,乘坐带有舷外桨叉托架的独木舟漂过太平洋发现了新西兰。毛利人Kupe第一个迈上了新西兰的土地,历史上他们曾经被称之为“日出海盗”。毛利人占380万新西兰人口的9%左右,大部分的毛利族人都聚居在新西兰北岛,毛利族人的各种标记贯穿在新西兰人的日常生活之中,甚至是新西兰整体“奇异文化” 里的固有元素之一。新西兰航空公司的标志使用的也是毛利人符号之一“考鲁”(一种蕨类植物未成熟的芽,象征着希望)。
新西兰四周环海,所以毛利人与海洋有着强烈的联系。口述故事是毛利文化里的重要元素,而世代相传阿奥提亚罗亚(新西兰)是半人半神Maui从海里钓上来的。北岛就是Maui钓上来的鱼,成为了Maui、他的家庭和所有毛利人的家园,南岛是Maui的独木舟,而南岛南端的斯图尔特岛则是Maui的船锚。根据传说,毛利人的祖先原居于Hawaiiki,估计是在库克群岛(Cook Islands)或其附近。
在毛利人的传说之中,银蕨原本是在海洋里居住的,其后被邀请来到新西兰的森林里生活,就是为着指引毛利族的人民,作用和意义都非常重大。从前的毛利猎人和战士都是靠银蕨的银闪闪的树叶背面来认路回家的。因为,只要将其叶子翻过来,银色的一面便会反射星月的光辉,照亮穿越森林的路径。
新西兰全国有1/3的面积均为国家公园,毛利族人更是提供了独特的旅游方式,让我探索这个国家──透过认识毛利人及其文化来认识新西兰。来到北岛中部的Ngati Whare及Tuhoe iwi,我参加了毛利族人作为导游的远足团,穿越维利那基(Whirinaki)的热带雨林。维利那基是世界上最美丽的热带雨林之一,也是古老原生花卉和植物的故乡。当地的毛利人导游讲述该部族的历史故事,并解释各种植物的传统药用价值。
我的向导,维利那基探索行的负责人Meriana告诉我,他的旅行团非常受游客们的欢迎,因为有不少旅行者都想体验真正的毛利人文化和自然环境。他告诉我:“大家来这里是为着那种较深入的体验,不单是生态旅游,还有我的族人与森林的关联。”
“现在新西兰全国总共大约有1050个毛利会堂,我们在Mangamuka开设毛利会堂住宿之旅,然后在怀唐伊开设导游,也为邮轮假期的乘客提供导游。”“在欧洲人殖民期间,我们毛利人失去了许多属于自己的土地。过去10年间,有些毛利人已就其损失获得了补偿,但现在仍有许多部族或团体正等候与政府谈判,以抚平其历史的伤口。今时今日,虽然许多毛利人都居住在都市地带,远离其部族所属的地区,但我的会堂依然是生活的内在元素。”
毛利人的战士舞和刺青
每次在新西兰观赏战士舞(Ka Mate)都令我荡气回肠,控制不住那种内心的激动,即便是两三个毛利武士在那里跳跃也是动人心魄。这次有机会在我的毛利族朋友Tui的带领下欣赏了一场新西兰国家橄榄球队对阵澳大利亚国家橄榄球队的比赛。新西兰国家橄榄球队的“黑色军团”驰誉世界,大部分队员都来自毛利族,永远都身着黑衣,更为精彩的是他们每逢应战前都会跳战士舞。现在不仅仅是橄榄球运动,在新西兰各种体育运动比赛开始前跳战士舞都成为了一项传统,也是观众们最为喜欢的活动。
刺青(Ta Moko)是毛利族传统的文身艺术,通常刺在面上,其目的和用途都是十分神圣的,另一种毛利语——文身(Kirituhi) 则泛指皮肤上的艺术装饰,没有神圣意义。刺青的图案与雕刻式样有紧密的象征意义,以前必须由族内神职人员的刺青专家执行,现在则由刺青艺术家来做。刺青对毛利人来说是“宝物”之一,因此,每款刺青的设计都是一项知识产权,而且每个刺青都对受刺人本身有特殊意义,含有其祖先、部族的信息,还有其家庭与部族的关联,以及在此等社会结构中的地位。所以,刺青不只是一种艺术形式,更是一项历史记录。近些年刺青艺术开始在新西兰的毛利族人中复兴,同时也引起国际社会的兴趣。几年前,吉连·怀特的短片《刺青》曾于圣丹斯电影节上放映,并获好评。正式的刺青要遵从一定的程序来安排,先要了解其重要含义,取得设计及形状式样后,要得到家人的支持,最后由长辈取决。真正进行刺青时是没有麻醉药的,该是非常痛楚,而且可能历时几个月才完成。所以这是个人勇气的表现,不适合胆小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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