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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气:     日期: 2007/2/27






 

人与鱼的和谐

    新西兰北岛有一个600多平方公里的大湖叫陶波湖,这里不仅风景优美,而且资源丰富,特别是湖里面的鳟鱼,体态优美硕大,使陶波湖成了名闻遐迩的钓鱼胜地,对于我这个钓鱼发烧友来说,这当然是个巨大的诱惑。
    5月初,我和家人在导游陪同下,奔赴陶波。一到湖边,我先去渔具店买鱼饵和钓鱼执照。我问店家钓鳟鱼用什么饵。店家拿出一只鱼形金属片给我,说:用这个。我怀疑假饵的效力,向他要真饵。店家说,这里只能用仿真饵,真饵会污染水体。我想,陶波湖浩淼无际,投点鱼饵污染得了吗?但是没办法,这是人家的规定。所谓钓鱼执照,是由政府有关部门颁发的一种一次性的许可证,由渔具店代售,每证5元,有效期24小时。持照每人可钓3条鱼。店家还给我一条40厘米长的塑料尺子,说:小于40厘米的鱼不能拿走,必须放归湖里。还说:量鱼的长度时,要从鱼嘴量到鱼尾中间的分叉处,不能量到尾尖。在湖边的路上,我问导游:这里钓鱼为什么那么繁琐?导游说:这些规定都上了法律的,可马虎不得哟。我问:谁管这事?导游说:有检查人员,但一般很少碰到,人们都自觉遵守。
    导游把我们送到一处有一棵大树的湖边,就独自回车上去了。这里的湖水清澈透明,二三十米外湖底的卵石水草清晰可见。“水至清则无鱼”,经验告诉我,这里不是理想的钓位,但优美的景色留住了我,于是钓鱼降到了次要位置。
    据介绍,新西兰原本没有鳟鱼,是从国外引进的,但鳟鱼到了陶波,比原产地长得更快更大,它们在这里几十年,繁衍发育,生生不息。我伫立湖边,远方的雪山倒映在碧波上面,蓝蓝的天空与蓝蓝的水交汇在遥远的天际,分不清哪是山哪是水。猛然间,我发现前方七八十米处的湖面上前后两只黑色的庞然大物,露出头和背脊,从左至右向前游去。它们犁开的水面形成一条白色的带子,拖在后面,随着这两个黑东西的远去,这条白色“带子”变成波浪,逐渐向岸边打来。我慌忙指给家人看:“看水怪,水怪。”我们从来没有在淡水河湖里见到过这么大体形和力量的生物,不知道叫什么才好。“水怪”过后,一切又归于平静,湖水在艳阳下闪着粼粼的波光,微风轻拂,鸥鸟轻飞,眼前的动静使我陷入了深思。“水怪”也罢,鳟鱼也罢,它们从容地游弋,繁衍,难道不是得益于新西兰人基于强烈的环保意识而对自身行为的约束吗?

人与海的和谐

    新西兰是一个孤悬在南太平洋的岛国,四周是海,开门见海。奥克兰更是陆地海洋交错,市区有的水面看上去是湖,其实是海,是弯进来的海;迂回横贯市区的水,看上去是河,其实也是海,它两头连接着海。
    新西兰人靠海吃海,爱海护海。在新西兰的50多天,我从南到北,从东到西,所到的每一处海滩,每一条海岸,没有发现过一张废纸、一片塑料、一只空罐,人们绝不在海边留下一星半点垃圾。
    由于海水清纯洁净,保持了较高的自然状态,海产品因而十分丰富。旅居这里的一位湖南老乡,去年在海边钓到一条40公斤重的大鱼,几个朋友帮忙,花了5个多小时才拖上来。须知,奥克兰是一座百多万人口的特大型城市,在这么大的城市海边,能有这样大的鱼,真是不可思议。海边贝类很多,我见到一种叫青口的蚌,这东西在海边俯拾即得,而且味道鲜美。新西兰政府规定,每人每次拾青口不得超过50只,小青口则不许捡。对钓鱼也有规定,依不同鱼种繁殖能力的不同,规定不同尺寸的鱼必须扔回大海。这些规定对于保护大海的生态平衡发挥了积极作用。但我认为可贵之处不在于政府的号召和规定,而在于号召有人响应,规定有人遵守,在于人的自觉。
    这使我想起了在海南的经历。那年我和家人去海南三亚度假,住在三亚湾海边,蔚蓝色的海天,温暖可人的气候,漫长舒缓的海滩,使我流连,使我陶醉。然而这样的宝地却得不到应有的保护。小食挑子、烤羊肉串就在海边设摊,洁白的沙滩上,塑料纸、易拉罐、香烟头随处可见。尤其不能容忍的是,除夕晚上烟花鞭炮在海边燃放了一夜,第二天海滩上到处是烟花的残骸纸屑,几天无人清扫。三亚被人们称为东方夏威夷,这样下去我不知三亚的美丽还能维持多久。
    人与大自然的和谐,是科学发展观的重要内容,是和谐社会的重要方面。虽然政府把对环境的治理和保护,提到了空前的高度,做出了一系列的规定,采取了一系列措施,但在海南和新西兰迥然不同的经历,却让我无比深刻地感到,人的自觉性是多么的重要。

人与鸟的和谐

    奥克兰有一个叫鸭子湖的公园,顾名思义,这个公园有一个养了许多鸭子的湖。我和家人去过两次。这里绿树环绕,湖岸曲折迂回,上百亩的水面上放养着上千只鸭和鹅,叽叽呱呱十分热闹。鸭子中有家鸭也有野鸭,鹅里面有家鹅也有天鹅。但是,无论鹅和鸭,无论家和野,一个共同点是:它们既没有主人也没有家,公园没有大门,也没有围栏,鹅鸭们享受着充分的自由。除了野鸭、天鹅到了节令可能飞去,家鹅、家鸭既不会自己出走,也不会被人带走。公园游人很多,许多白人夫妇用车推着孩子在湖边漫步,不少青少年戴着头盔在湖边滑行。游人们的重要节目,当然是喂鸭子。一把面包屑抛下去,招来一大群。特别是鹅,这些大家伙嘴又馋,胆又大,它们干脆爬上岸来追着游客们讨吃。由于游客多,抛投食物多,鸭子们长得滚瓜滑圆,油光水亮,那些胆大贪吃的鹅,更是富态得不得了。朋友告诉我,鸭子湖已形成一个良性的生态系统,一年四季,这里总是鹅鸭欢鸣,游人如织,人禽和谐嬉戏,一派勃勃生机。
    在奥克兰,凡有水的地方就有禽,其中多数是鸭。公路旁、草地里,往往有一泓清水,几棵绿树,水中凫着几只鸭子,它们或漫游或嘻啼,怡然自得。人们不知道它们从何处来,往何处去,主人在哪里,晚上睡哪里,想来也是大自然的造化。但与其他景物不同的是,作为生命它们常常得到人们的呵护。朋友告诉我,她亲眼见到这样一个动人情景:在一处水塘边,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摊开小手隔开六七只鸭子,只向一只鸭子喂面包,她觉得很奇怪,走近一看,原来被小女孩“开单餐”的鸭是只跛子……
    在新西兰,鸟也不怕人。有一次我到天堂谷乐园游览,此地森林茂密,流水淙淙,鸟鸣鱼畅。我们在乐园入口处抓了一把饲料,用来聚鱼逗鸟。我向天空撒了几粒饲料后,见前方树枝上立着一只小鸟,我试着把一粒饲料放在手中,吹着口哨,向鸟儿伸开手臂。不一会儿,奇迹发生了,这只鸟竟直落我的手心,把食物衔走了。我惊叹不已。原来鸟儿也知道,这里的人是它们的朋友。

人与树的和谐

    新西兰是个绿色的国家。我从北岛到南岛,行程1000多公里,所到之处除了草地就是树林。南岛气候较冷,时值冬天,有些地方草色有些枯黄,但是除了山头的白雪,看不到裸露的土地。而在北岛,真可谓花开四季,绿满全年。走出家门低头是草,抬头是树。特别是那些大树古树,树身数围,树冠如云。我住处的后面就有几株参天古树,估计它们的树龄,没有一百年,恐怕也少不了大半个世纪。
    新西兰人对树木花草有着很深的情结。奥克兰市区有一座小山叫一树山(ONE TREE HILL),山上有一颗大树,因而得名。一树山是奥市的几个制高点之一,站在上面可以俯瞰全城,山下则绿阴环抱,绿草如茵,是市民休闲、娱乐的所在。前几年,几位对现实不满的毛利人上去砍倒了这棵树,这事震动了全国,国会几次开会研究,大批奥克兰人手捧鲜花上山凭吊。一位曾经目击现场的朋友告诉我,当时树旁边、树身上,都堆满了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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